
黃綺珊的老公張鷹是歌手張咪(右二)的弟弟。
高音:“我無需再強調自己了”
經過了在《我是歌手》上的“用力過猛”,黃綺珊在新的作品方向上開始重新思考所謂“技巧”。而似乎經過幾年的沉淀,她與合作者的關系也有再重新梳理。
南都娛樂周刊:新歌《一起來》唱得跟過去風格完全不同,也聽制作人梁芒說,這次特別沒有強調你拿手的高音,“避免吶喊,做了一些柔的東西”?
黃綺珊:我喜歡這個歌詞,是我心中想要表達的東西。但在十幾年前我不會唱。在發《只有你》那張唱片之前,我很喜歡去研究技巧,去操練聲音。1998年我到北京,當時就想要快速地讓音樂圈的人知道我,就用那種方式希望他們一下子記住我,《只有你》那張也樹立了“黃式唱腔”。但如果十幾年前做《一起來》,估計也不會有“華語樂壇唱得最好”的稱號了,哈哈。現在做新歌,我就會覺得,你還要強調你自己嗎?已無需再強調自己,我愿意通過我歌唱的天賦,傳達群眾想要表達的東西。
南都娛樂周刊:專輯還在進行中,選歌是必須你拍板決定嗎?
黃綺珊:我的意見很重要,但不是絕對的,也要尊重整個制作全隊。但大家都有審美的共識,所以拿來的東西八九不離十。
南都娛樂周刊:專輯有大概的企劃方向嗎?
黃綺珊:坦白講,沒有,因為我太久沒有出新東西了,《一起來》是一種嘗試性的東西,我發現自己……用他們的話講就是,居然我也可以唱歌不“亂吼亂叫”,哈哈。
南都娛樂周刊:在《我是歌手》后期,你被人質疑過于炫技。現在怎么看?
黃綺珊:我大概會不屑這個問題,每一個職業歌手都要有技巧的成分,你有條件為什么不唱。好多人可能沒事干,不攻擊你沒意思。
走紅:“原來紅了就是這個樣子……”
努力27年一朝走紅,這個經歷并不是太多人能夠感受。黃綺珊仍在初嘗走紅滋味,盡管她說自己放下了“紅與不紅”,但言語之中又表現出“開心”與“抗拒”,對工作與讀書的兩難取舍似乎仍舊充滿矛盾。
南都娛樂周刊:《我是歌手》走紅之后,應該有不少公司找過你談簽約吧?為什么決定自己做?
黃綺珊:我曾經有過簽公司的經歷,某些角度來講,會有妥協,而我是喜歡放開手腳做自己的事。如果跟對方達不成共識,甚至在音樂以外的事情產生糾紛的話……所以這么多年,我一聽“簽公司”就色變。世人用“紅不紅”來衡量我,其實我早就放下了,我有自己的信仰來調整欲望和生命中沒有次序的東西。現在通過《我是歌手》,我有了自己的陣地,那我年齡也不小了,不必要在這個年紀為達不成共識而糾結,我想做點自己的音樂。本來就是一個小團隊,我做事還是喜歡嚴謹的態度,與他們相處,如果不站在他們的角度看待問題的話,估計以后也不會走得長遠。
南都娛樂周刊:現在的生活狀態是怎樣?
黃綺珊:通告,演出。當然這個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,有時候也會一閃苦悶,原來紅了就是這個樣子,好像也不是自己想要的。對我來講,或許明年底我就想要孩子,家是很溫暖的,現在正在進行的很多事情對我來講都是在路上,不是我向往的終點。
南都娛樂周刊:這種狀態下,你接演出會有數量限制嗎?
黃綺珊:不會不會,我也是職業歌者,不會受情緒影響和心情沖擊,你活著不是為自己,每個人都有社會責任感,你別說遠的了,我現在就要為我整個團隊負責,哪怕公司只有一個人,我也有責任。
南都娛樂周刊:在跟你聊天的時候,發現你會強調“不喜歡被束縛”,包括你提到過穿衣服都怕束縛。
黃綺珊:我不想強調“束縛”,我想強調自由,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而是你知道你不能做什么。其實我以前對自由有錯誤的理解,“我”字當頭,后來我的實踐“想干嗎就干嗎”會惹出很多的麻煩。
南都娛樂周刊:紅了之后,有不適應娛樂圈的地方嗎?
黃綺珊:沒有啊,不管怎么說,20多年,不說染上,也能看到很多,這個行業我不會陌生。對我來講是,這個時代是還音樂一個舞臺。過去沒有真人秀的,只是唱卡拉,不能站在舞臺上真實地歌唱,現在這個時代正好吻合我的需要。所以不要去輕易放棄什么規避什么或者沮喪什么,因為那一天總會來。你老了它來了,難道說你不高興嗎?
南都娛樂周刊:你現在理想的生活狀態是什么樣?
黃綺珊:回學校讀書啊!坦白講,現在工作的密度是身不由己,也要想著為團隊的孩子負責,但落下的兩門課程也很內疚,因為要回去上的話,一下就需要5個月。我也在想著什么時候才能再回去。
南都娛樂周刊:當時開公司最大動力是?
黃綺珊:就是為了唱自己的歌,有自己的樂隊,這是最大的夢想。明年的個唱3月8日開始在上海,巡演十場已經簽完了,那時候應該就有自己的樂隊了,哈哈,慢慢快實現了。
南都娛樂周刊:但你現在做公司,就算不參與管理,也會很操心吧?
黃綺珊:那當然,以前讀書就算沒有回到這個世界。(那“回到這個世界”的決定做得艱難嗎?)不難啊!怎么講,以前有個記者問我,紅了之后你心態有什么變化,我說生活發生變化,但心態不能發生變化,心亂了就什么都亂了。現在生活是繁忙,但心是保守在一個正常的狀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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